反应了一会儿,陈鸢才想起这陌生的声音属于姜老太。
陈鸢翻身下床,开始穿衣服。
说是床,也勉强,不过单纯的木板,连棉絮都没垫,不是停放过尸体的干净木板就谢天谢地了,还能奢望啥?
岭南气候闷热潮湿,棉絮得经常晾晒,否则容易发霉。
再者,仵作的家也不在义庄,若非必要,是不会睡在义庄的。
更别说在阴冷的义庄里,就一个庄叔打点,他忙着照顾全县运来义庄暂时停放的尸体都来不及,哪里会帮不常来的仵作晾晒用不上一两次的棉絮?
穿好衣衫,她随手挽了个发髻,以黄铜阴阳鱼发簪固定好,就打开门往发出声音的地方冲了过去。
待得她跑到的时候,孙阿牛、曾水笙、庄叔和打着哈欠的刘晏淳也到了。
刚才还吵闹不休的姜老太了无生趣的倒在茅房外,地上一摊液体。
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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